她脸上原本没有一丝血色,这会儿鼻尖和眼眶,却都微微泛了红。 怎么?说中你的心里话了?容恒态度恶劣地开口道,来啊,继续啊,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。 陆沅实在是拿她这张嘴无可奈何,张了张口,始终没有说出什么来,只是略略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容恒一眼。 陆与川听了,缓缓呼出一口气,才又道:沅沅怎么样了? 她直觉有情况,抓了刚进队的一个小姑娘跟自己进卫生间,不过三言两语就套出了容恒最近总往医院跑。 可是这是不是也意味着,她家这只养了三十多年的单身狗,终于可以脱单了? 张宏呼出一口气,道:陆先生伤得很重,伤口感染,发烧昏迷了几天,今天才醒过来。知道霍先生和浅小姐你在找他之后,他立刻就叫我过来找你—— 陆沅听到他这几句话,整个人蓦地顿住,有些发愣地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