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过多久乔唯一就买了早餐上来,乔仲兴接过来去厨房装盘,而乔唯一则在自己房间里抓到了又躺回床上的容隽。 不是因为这个,还能因为什么?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。 几分钟后,医院住院大楼外,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——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。乔唯一说,赶紧睡吧。 说完她就准备走,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,容隽就拖住了她。 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,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,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,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。 卫生间的门关着,里面水声哗哗,容恒敲了敲门,喊了一声:哥,我来看你了,你怎么样啊?没事吧? 容恒一走,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,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