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祁然依然开着几年前那辆雷克萨斯,这几年都没有换车,景彦庭对此微微有些意外,却并没有说什么,只是看向霍祁然时,眼神又软和了两分。 后续的检查都还没做,怎么能确定你的病情呢?医生说,等把该做的检查做完再说。 事实上,从见到景厘起,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,除此之外,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。 那你今天不去实验室了?景厘忙又问,你又请假啦?导师真的要不给你好脸色了! 霍祁然知道她是为了什么,因此什么都没有问,只是轻轻握住了她的手,表示支持。 景彦庭垂着眼,好一会儿,才终于又开口:我这个女儿,真的很乖,很听话,从小就是这样,所以,她以后也不会变的我希望,你可以一直喜欢这样的她,一直喜欢、一直对她好下去她值得幸福,你也是,你们要一直好下去 他说着话,抬眸迎上他的视线,补充了三个字:很喜欢。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,这两天,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,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、认命的讯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