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?景彦庭问。 我像一个傻子,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,在那边生活了几年,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。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——继续治疗,意义不大。 今天来见的几个医生其实都是霍靳北帮着安排的,应该都已经算得上是业界权威,或许事情到这一步已经该有个定论,可是眼见着景厘还是不愿意放弃,霍祁然还是选择了无条件支持她。 又静默许久之后,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:那年公司出事之后,我上了一艘游轮 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,再没办法落下去。 这本该是他放在掌心,用尽全部生命去疼爱的女儿,到头来,却要这样尽心尽力地照顾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