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。 迟砚:没有,我姐送,马上就到,一个红绿灯。 迟砚拿出没写完的练习册,翻开铺平,顺便回答:说得对。 跟迟砚并排站着,孟行悠发现自己还不到他的肩膀,心塞地叹口气:我还在长身体,受不住这种摧残。 迟砚晃到孟行悠身边来,盯着黑板上人物那处空白,问:那块颜色很多,怎么分工? 听见自己的外号从迟砚嘴里冒出来,孟行悠心头涌起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。 他们一男一女来往密切,我看得真真的,就算没有早恋,也有这个苗头! 孟行悠仔仔细细打量他一番,最后拍拍他的肩,真诚道:其实你不戴看着凶,戴了像斯文败类,左右都不是什么好东西,弃疗吧。 没想到他一口气说了这么长一串,孟行悠觉得惊讶,正想开口,结果景宝又缩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