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,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。 然而这一牵一扯之间,他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然碰撞了一下,一瞬间,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,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。 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 我请假这么久,照顾你这么多天,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?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。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,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,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,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。 容隽!你搞出这样的事情来,你还挺骄傲的是吗?乔唯一怒道。 两个人日常小打小闹,小恋爱倒也谈得有滋有味—— 乔唯一正给他剥橙子放进他口中,闻言道:你把他们都赶走了,那谁来照顾你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