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此情形,容恒蓦地站起身来,拉着容夫人走开了两步,妈,你这是什么反应? 原来你知道沅沅出事了。慕浅说,她还能怎么样?她的性子你不是不了解,就算她在这场意外中没了命,我想她也不会怨你的,所以你大可不必担忧,也不必心怀愧疚,不是吗? 容恒静默片刻,端起了面前的饭盒,道,没我什么事,你们聊。 偏偏第二天一早,她就对镇痛药物产生了剧烈反应,持续性地头晕恶心,吐了好几次。 他不由得盯着她,看了又看,直看得陆沅忍不住避开他的视线,低低道:你该去上班了。 容恒却瞬间气极,你说这些干什么?故意气我是不是? 容恒听着她的话,起初还在逐渐好转的脸色,忽然之间又阴沉了下来。